中国菏泽网讯
昨日,我在家收拾旧物品时,从布满尘埃的纸箱子里发现了一盒很旧的儿歌磁带。我突然想起,小时候陪伴我时间最长的就是一台录音机和欢快的儿歌。现在这盘儿歌磁因为受潮,已经不出声音了,而那台已经搁置了七八年的录音机还依然可以“工作”。虽然它的音质不能和现在的MP3、MP4相媲美,但我对这台录音机确有着深深的感情。
这部红色录音机在我没有出生时,它就已经存在了,那是我爸爸送给我初到人世的第一件礼物。这台录音机大概有两块砖头那么大,之所以用砖头来形容它,主要是它带有上世纪七八十年代家电最显著的特点:方方正正。虽然没有现在CD机那种环绕立体声的效果,但在兢兢业业服务了二十多年之后,它依然音质浑厚,功能良好。
对它的记忆始于我的儿童时期。那时,我感觉一天最高兴的事情,就是每天睡前听爸爸讲故事,等到爸爸为数不多的故事讲完之后,他就打开收音机让我听广播。一首歌、一段评书或者一段相声,爸爸都听得津津有味,而我,虽然听不懂,却也跟着爸爸笑,继而静静地睡着。
小时候,录音机含着父母对我深深的爱恋;等我上了中学后,录音机更像是一位陪伴我成长的朋友。我慢慢地长大,开始为了沉重的课业而烦恼,因青春期的迷茫而叛逆,会在看《花季雨季》时又笑又哭,会对遥远的未来既不安又期待,会因为女孩特有的敏感时而沉静时而雀跃,在这收获颇丰又稍显苦涩的青春岁月中,录音机一直忠诚地陪伴我左右。
现在,我还清晰地记着自己买的第一盘磁带是郑智化的《水手》,那时我正读初二,还无法完全理解歌词的含义,但高昂的曲调却多少抚慰了我略显忧愁的中学生活。而记忆最深的一首歌是苏有朋的《珍惜》,那时恰逢临近初中毕业,我们一群朋友每天课间时都会凑在一起翻来覆去的听个不休,一直听到每个人都会哼唱,并且泪眼婆娑。高中时我又迷上了王杰的歌,他的声音总带着些许沧桑,好像游离在外的浪子,略显疲惫,却又魅力十足。这台录音机伴我走过了纯真的童年、多愁善感的少年,直至我离家求学。
转眼我已经大学毕业两年,现在我拥有不少的电子产品,手机、MP3、MP5、它们不仅可以听歌,还有很多其他的娱乐功能。但对那台旧式录音机,我仍然难以割舍,因为它见证我的成长,是我最忠诚的“伙伴”
淑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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